Thursday, March 29, 2007

平凡伟人

‘NO JOURNEY TOO TOUGH’, 我是从 DR. WILLIAM TAN身上领悟这道理。

那天他在台上述说他从小患小儿麻痹症的经历,虽然轻描淡写,但我知道我是无法想象,一生坐在轮椅上的生活。

眼前的 DR. WILLIAM TAN 不止克服了残缺,他更为其他患病的人筹款,还为自己创造了世界纪录!

他儿时的不辛,并没有阻碍到他往后的一生。他选择自己的去向,去实现他的梦想,才成为现在的他。看他又是如此的平凡,足以见的他是以超人的意志,战胜了一切。

DR. WILLIAM TAN 的故事,叫四肢建全的我羞愧,不得不钦佩他的勇气和坚持。

当他的演讲完毕,我和全体的同事们都起立给于这位平凡的伟人最热烈的掌声。感动之余,我全身还微微颤抖着。

Tuesday, March 27, 2007

今生无悔

昨天到MICA 参观MR ISKANDAR的个人泥塑展览。跨别了工艺学院十二年,他还是别来无恙,只是银发多了。

他是新加坡知名的泥塑家,也是一位美术教育者。我是他千百个学生中的一位,所以他叫不出我的名,但开心的是他还记得我。

他老人家已经六十八岁,身体依旧硬朗,精神和魄力不减当年。

和他闲聊,他的口气如常,如同我还是十几年前的工艺生。他语重心长,句句熟悉,句句叫人难忘。
MR ISKANDAR一生和泥为伴,用一生去了解它,用它来展现他人生的理念,用它来寄托一生。我相信他也一直坚持以一双手为泥融入思想,融入生命,而泥也为他的生命添上色彩。他如今的成就,从他的言语间可以感受它的骄傲。他如今的自得,自在,显现他已感今生无悔。

也许...

“也许你不会了解,我的生命的期待。谁愿象云一般,独自遨游在天海。也许你不会了解,我依旧将飞翼展开。我有我的方向,不会迷失在无奈。”


也许你真的不了解,也许你已经不在 。

Friday, March 23, 2007

期待上台

前几天我接受新加坡金融管理局的邀请当MONEYSENSE的自愿演讲者,到各地向民众提倡财务管理,也为他们解答问题。

我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,可以试着磨练自己的胆识,提升演讲水准。更何况我一直都希望在自己领域范围内,参于社区活动为大众服务。俗语说‘取于社会,用于社会。’ 我很开心终于可以实现这个梦想。

主办单位特别提醒当天到场的自愿演讲者,我们都不会有演讲费,也不能够私地下为自己招揽生意,纯粹是服务大众。出席者还满多的,就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完之后退出。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轮到我。

我好期待,就等这么一天,在台上作个真正的演讲者。

Tuesday, March 20, 2007

感染快乐

我的侄儿JARIATH,现在他已经是个活泼乱跳的小男孩。

简单的‘花’,‘CAT’,他说起来特别逗趣。

我说一声‘FISH’, 他就会双手合十,比划一只游泳的鱼。

我说‘BALL-BALL’ 他可以追着一粒球跑。

就是喜欢伴着他玩,看他的快乐,自己也可以感染。

Saturday, March 17, 2007

葬海蝴蝶

蝴蝶应该是世界上最美的动物。它身上耀眼的颜色,它轻盈的舞姿,它朝夕与花相伴,就是这样美不胜收。我想人间再也没有如此完美的配搭了。

但是往往越完美的,越显得脆弱...

有谁会相信一只蝴蝶可以飞越大海,从一个海岸徒迁到另一个海岸?那薄薄一片翅膀,会有如此的力量?我想它必定意志也很坚强,才能跨越宽广的海洋。但是那些耗尽力气或是断翅的海蝶,它们逐日不成,终葬身大海。

你我似是蝴蝶的双翅,朝着日升的地方,同个节拍,协力飞翔。有朝一日双翅少了默契,不再协调,就将化为海面上的泡影,无息地被海淹没。

无息地... 淹没了...

Friday, March 09, 2007

一只叫‘泪滴’的猫


每当我回去文礼的家,就会经过楼下一处停泊着脚车的空地,总会遇见一只很有趣的猫。它的尾巴奇短,全身银白色的毛,还有咖啡色的斑点。
由于它右边有一个类似‘泪滴’(teardrop)的斑点, 我就叫它‘泪滴’。

‘泪滴’是一只公猫,但它性情温顺。奇怪的事,它总是独来独往,身边也没有其他的伙伴。‘泪滴’自得其乐,悠哉闲哉的,不是自个儿玩就是喜欢躲进脚车的篮子里,懒懒地看着经过的行人。

我相信‘泪滴’是一只家猫,但它到了晚上还是选择睡在篮子里,是一只不爱回家的猫。

我从来没有见过‘泪滴’离开它玩乐的空地。 我想那一定是它的整个世界。
与世无争,这就是‘泪滴’。

Sunday, March 04, 2007

风中的情缘

朋友,你放过风筝吗?手里握着着长长的丝线,远远的另一端系着一只飞翔的风筝,这感觉很绝妙。

我说感情好比是放风筝,你同意吗?

起风了,风向对了,手中的风筝轻易地迎风而飞。丝线也跟着慢慢拉长,再拉长... 看着自己的风筝欢天喜地在长空翱翔,我确定放风筝的人是快乐的。

一旦风转弱了,风筝备感无力时,牵线的人要尽力抽线扶持它,好让它继续的飞。而有时风又是特别的强,收线和放线的手,就要很平稳地抽放。要不然线一拉得太紧,就会被扯断,只好眼睁睁看着风筝飞走。

又或者将风筝放得太远,肉眼看不见它的影踪,凭着手中的线,感觉它的存在。这要靠一定的信心,将它捉牢。有时候,这牢固的思念也牵系不住远距离的另一端,风筝就这样飞走了。

断了线的风筝,早已被风带走了。 留下的丝线,还紧紧缠绕着放风筝的人冰冷的手。曾经以为握着的幸福, 现在已变成了一团沙子,悄悄地从指缝中滑落。

孤独的泪眼,瞭望着无语的天空,还不舍那荡漾的残影,但它已消失在空气之中。

遗忘的歌

偶然间,我在旧书摊里发现一本八十年代的歌集。我兴奋地将它翻阅,因为我曾经拥有相同的一本歌集。我不禁轻轻地哼唱起来,发现了里面有很多我已遗忘的歌,也隐藏着那遥远青春岁月的心声。

歌集里熟悉的歌手,曾经带领我唱着年轻的歌。这一首首歌,唤起了许多年少时的记忆,尤其是那些与我哼哼唱唱的同学。

还记得我们,围着月下沙滩的营火,唱着《飞扬的青春》。在食堂后的老树下,唱着《外婆的彭湖湾》。操场的梯级上,唱着《我踏浪而来》。夕阳里等着校车,蹲在篱笆边唱着《走在铁路上》。......

当时我们唱着青涩的爱情,唱着不知名的哀愁,唱着未来的梦....。 唱到我们都毕业了,含泪唱着不舍母校及同学的离愁。

唱着...唱着..., 我们都遗忘了... 没有了歌,彼此真的遗忘了彼此。
紧握着手中的歌集,随着脑海里的歌,你们的脸孔一一浮现。还是那般无邪的笑脸,天真的脸孔。
渐渐地,我的眼模糊了... 我们的歌还在耳际缠绕着,久久挥之不去。